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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早上我出门买早饭，打开手机的监控想看看我家猫在做什么，它太能跑了，我刚买的一个手办，担心它碰到……结果，我看见有人从我家门缝处塞进来什么东西。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那种……”

楚嘉推了推眼镜，“就是特殊服务的小卡片，结果我回家一看，就是这两张纸。我知道之前有人收到过这种东西，都死了，所以我就急忙来报警了。”

“你是怎么知道之前有人收到这两张纸的？”我看着他，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，“警方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公布出去，大众不可能看到任何官方消息！”

楚嘉目光开始闪躲，露出心虚的神情，他抠了抠手指，半晌才嗫嚅着开口：“我自己查的。”

沈笑目光犀利，声音高挑：“你怎么查的？”

“两个月前，我被上一家公司辞退了，然后来到了现在这家公司，说好听点我是个程序员，说难听点……我就是帮公司用一点特别的方式搜集新闻，供他们发报道的。”

顶着我和沈笑审视的目光，楚嘉硬着头皮继续说：“我们老板听说那个连锁超市老板的儿子，就是李想，和他老婆出车祸死了，他觉得这么大事都没有官方报道，指定有什么内幕，他说有人能挖出来就有奖金，我就黑进了咱们警局的系统，知道了字母的事儿……”

我拿出之前四个死者的照片：“你认识他们吗？”

楚嘉仔细看了看，摇摇头：“不认识，就是我从老板那看到过李想和他老婆的照片，另外两个女生我都不认识。”

我沉默了，没有社会关系？凶手选择杀人目标的规律是什么呢？

楚嘉见我不说话，就转向了沈笑，目光恳求声音急切：“沈警官，你们会保护我的吧！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啊！”

沈笑露出和善的笑容：“放心，肯定会保护你的。等我们找到凶手之后，再和你好好算一算黑进警局系统的事。”

楚嘉缩了脖子，不敢再吭声。

“6月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？”我突然开口询问。

楚嘉愣了一下，眉头微微紧锁，半晌他摇摇头。

“没有，”他又补充一句，“我被辞职了算吗？”

我看了他一会儿，他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，看起来被辞退对他来说打击不小。

走出会议室，我和沈笑对视一眼，准备再一次排查五个收到字母的人的社会关系。

凶手设计得这么周密，甚至连第一二起案子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，他绝对不可能是随机杀人！

不过在出发之前，我找到技术部的小刘，让他帮我查件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