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别碰我。”

傅聆呜咽着，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哭腔，他似是认错般，对我低声下气，“姐姐，我不会再碰她们了，你原谅我好吗？

我求你……”我使劲把他推远了些，忍不住怀疑傅聆的脑子是否健全。

“傅聆，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小说里那套了？

变脸变得这么快，你真应该去继承非遗。”

学这种恶心得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的话术。

傅聆依旧要凑近我，他全身发烫，激动得狠了，还落下一点泪珠，“不要流掉，我求你了，我真的很爱你。”

他一说这话，我倒觉出些奇怪，懒懒挑眉，问道，“你缺孩子？

这么急着想当爹。”

傅聆微愣，眼尾愈发红了。

蓦地，他狠狠擦去眼泪，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好些不甘，近乎咬牙切齿，“为什么你总是懂装不懂呢，温素？”

我拍了拍他的脸，扯过一张纸巾递给他。

“就这样吧傅聆，你愿意过得潇洒，我也懒得再跟你纠缠，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
“对了，顺便把婚约也取消吧，挂了这么久的名，我都累了。”

傅聆怔怔地看着我。

良久，傅聆笑了，他瞳中忽然浮上极亮的光芒，整个人跟过往仿佛一下子割裂了，颓废的面容陡然间变得决绝。

就像一只从腐烂废墟里振翅欲飞的蝶。

他挡开我的手，定定看着我，“温素，你记着，你欠我很多很多。”

我平静地和他对视，“你如果喜欢记账，随便你。”

傅聆走了，听说他又开了一个通宵的派对，狂欢了整夜。

我心如止水，第二天就去了医院。

手术前，医生有些不忍，最后再跟我确认了一遍。

当我从手术台下来的时候，双腿还有些打颤，站不太稳，刘姐赶紧上来扶我。

她叹息一声，“真是造孽哟。”

刘姐扶着我走出医院，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，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，哎哟了一声，“对了，昨天二少走的时候，还从保险柜里拿了个本子走，我瞧着，好像是小姐上学的时候用的那个。”

我一听，顾不上休息，立即杀去傅家。

浓重的酒味儿和蛋糕甜品味儿，混杂着暧昧气息。

我掩住鼻子，胃里泛起阵阵恶心。

傅家后园。

傅聆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，我走到他身边，才发觉他是醒着的，双眼通红，像一只狼狈的狗。

6.我懒得同傅聆多说，直接冲他伸手，“还我。”

傅聆很麻木，眼珠慢吞吞地转向我，眼白上全是血丝，看起来极为疲惫。

“疼吗？”

我拧眉，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傅聆缓缓扭头，朝我露出一个格外幽冷的微笑，“我说，打胎疼吗。”